昆德拉认为,小说家是存在的勘探者,而小说的使命则是通过想象出的人物对存在进行深思,揭示存在的不为人知的方面,发现这种或那种人类的可能性,描绘出存在的图形。 在一个一切真正的选择都成为不可能,人生绝对地受偶然性支配的永动不归的世界中,人生的实质成了绝对的空无。现代文明的片面性造成了自我的丧失。灵与肉这一古老命题被一片嘲笑声所淹没。个人目的和历史目的往往背道而驰。受制于历史的个体如何能够一方面面向历史的真实和虚假,另一方面直面自身的有限性的界限,从而把握自己的真实性?